六七十年代,著名影星《孙道临》的夫人《王文娟》主演的越剧《追鱼》风靡大半中国。很久以前就有很多关于“鲤鱼精”的传说,那个精彩的故事,只是在书中读到的,在电影中看过,没有人自己经历过。90年代初冬时节,我居住的小镇上,发生了一个活生生的“鲤鱼精”故事。
事情就是这样,中国一直流传着“冬鲤夏鲫”的说法,意思是冬天多吃鲤鱼,夏天多吃鲫鱼对人体大有帮助。我的朋友王刚一天从菜市场买了两条约1公斤的红黑色的两种颜色的鲤鱼,回来后,放入大半的水,养了两只活鲤鱼,第二天新女婿准备来家的时候杀了它,请客。
那天晚上,他看电视睡到很晚,恍惚中他仿佛听到了公鸡报晓时婴儿哭的声音。目前城市住房十分紧缺,有几个人住在房间里已经很拥挤了。哪有时间养鸡养鸭。最近没听说哪家有新生儿出生,哪里会有孩子叫。王刚越想越觉得别扭,但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公鸡的黎明和婴儿的哭声。最后,他确定自己是在睡梦中产生的错觉。
第二天,新女婿抱着一个衣着如花的姑娘回到老家,闹了一阵之后,王刚走进厨房,准备先杀了鲤鱼洗干净。
王刚伸手抓住那条红鲤鱼,鲤鱼挺起身子跳出水面,掉在地上抬起头,张开嘴,凌空发出公鸡的叫声“哇哦”,接着黑鲤鱼也跳出水面,“哇哦”地发出婴儿的哭声。这件珍事让家人惊叹不已,邻居也来看了。
当很多人围着两只鲤鱼看的时候。两只鲤鱼好像想给大家看。交替鸣叫着,到处都是,大家都觉得新奇。有人说是佛家轮回现象,有人说是生物遗传变异,也有人说是两只鲤鱼精。
虽然众说纷纭,但王刚也不知道哪个是正确的。但他不敢杀死它,小心翼翼地拿着水盆,放生在数里以外的长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