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兰余秋雨联手打造的黄梅戏秋千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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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梅戏《红楼梦》剧照

在黄梅戏艺术家马兰的舞台生涯中,从黄梅戏《红楼梦》的成功演出到《秋千架》问世相隔7年。年终于盼来了马兰、余秋雨、应曹定三强联合的黄梅戏《秋千架》。

黄梅戏《秋千架》是一次戏剧的试验,余秋雨与马兰练手打造的一个各方面皆有创新的新剧。余秋雨对其戏剧理论有很多解释,不妨先看《秋千架》的语言特色。

黄梅戏《秋千架》的唱词和念白与传统的黄梅戏相比更接近现代语言。如皇帝的定场诗:“小河比大海更泛滥,家事比国事更麻烦,父亲比皇帝更难做,驸马比状元更难选。”一下子把这个人物的性格基调勾勒出来了,皇帝也带有着几分滑稽与狡黠的智慧。

宫娥、太监的吟唱:“不早了,该睡了。新娘可以卸装了,新郎可以宽衣了。月亮已经偏西了,皇帝老子心急了。”很口语化,结合着疲惫不堪、东倒西歪的身姿情态,也挺有趣。

还有楚云、千寻、公主三人各唱一段“不要怨我”,写得最好的是楚云对公主的唱:“不要怨我,不要怨我,我是江淮骤雨,打湿深宫花朵;叫声公主,叫声妹妹,余下的日子,请代我过。”这三段“不要怨我”的词与曲,甚至有可能成为新世纪的“夫妻双双把家还”。

看完语言这种较为直观的创新,还是要看看学者对于《秋千架》的解读。龚和德说《秋千架》的创新体现在三点:把游戏功能归还给戏剧舞台,活泼天性归还给民间戏曲,把年轻一代归还给民族艺术。

龚和德认为余秋雨进行这种创新的大环境是:我们对戏剧教育功能的推进,可谓不遗余力,然而效果并不理想,许多观众被推出了剧场。

推进戏剧的娱乐功能而又不失其益人心智的高尚本性,这种实验太少了。《秋千架》有意“搁下苦涩、粘滞的思虑负担和史学负担”,努力“找回民间艺术调皮爽朗、悲喜跳荡的游戏活力”,是一次别开生面的实验。

“百听不厌是黄梅”,那种能让人体会到江淮情致的优美曲调,是它的优势。而在“看”的方面,远未定型。丰富黄梅戏的可看性是向老剧种靠近,还是让同老剧种保持距离,而去建构自己的系统?

这不光是黄梅戏也是其他地方戏面临的共同课题。戏曲艺术的不断综合,既有客观历史规定性,也有艺术家主动选择。两者结合得好就可以生存、发展。19世纪以前,新兴剧种只能靠向老剧种汲取营养以走向成熟。进入20世纪,情况起了变化,如越剧,就有昆曲与话剧两个“奶娘”;而沪剧,迹近“话剧加唱”。

《秋千架》的创新就是从这个方面透露出一种新的选择:要与现代舞蹈实行“愉快的对接”。于是舞台上出现了伺候小姐的仆妇们、赶考的秀才们、赏灯和看状元游街的百姓们、围着皇帝打转的大臣们和太监们等一系列舞蹈化的群体场面。这些群体舞蹈,比生活动作洗练、夸张,富于韵律,能让观众识别他们不同的身份、态度、情绪。有的专家说,这是“戏不够舞来凑”。这个批评用在这儿不妥,因为这些群体舞蹈加强了戏剧性,并非游离于戏剧性之外的凑热闹。

20世纪的戏曲主要同话剧有瓜葛,搞得好的是丰富与提高,搞得不好的是消解、异化。21世纪的戏曲将会同音乐剧发生各种各样的瓜葛。首选的剧种,我过去认为是越剧,现在想想还是黄梅戏。

从造型语言到文学语言,《秋千架》所做的非程式化实验,其目的,就是要激活民间戏曲的活泼天性。但它并不是还原于生活的自然形态,它仍然有它的形式感,不过它的自由度比较高,注重生活情调,清新自然。

(完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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